小时候,我特别喜欢那条海边的路。
每天吃完晚饭,师傅会像个称职的老年人一样揪着我出去遛弯,我们就是走在那条路上。
有点坑坑洼洼的道路沿着海岸蜿蜒着,左侧是我们的城市,右侧是无垠的海,看起来那么漫长,似乎永远看不到头。
幼时的我偶尔也会去想,如果不停下脚步,一直走下去的话,尽头会有什么。
师傅总是不怎么说话,双手插兜,悠哉哉地吹着跑调的尿哨,额前的白发随着海风起起落落。
而我则是一刻不得消停,像只不懂事的小马一样跑来跑去,时不时用无聊的问题和闲话打断他老人家惬意的尿哨。
“师傅师傅你看啊,那边的大哥哥和大姐姐在吵架耶。”
“你小子别看人笑话,你这小样以后能不能有对象都难说。”
“师傅师傅你看啊,那个大姐姐的裙子被风吹起来喽。”
“看什么看,你小子有点正经行不行。”师傅说着,一边偷偷瞄了过去。
“师傅师傅我跟你说哦,今天我把小咲打哭喽。”
“哎,人家一个女孩子,十次里九次你都让人摁着揍,这才赢了一次就给你屁颠儿成这样儿。以后可别说是我教的,丢不起这老脸。”
路旁小店的灯火一盏盏亮了起来,把街道点缀得有了一丝暖意。黄昏中来往的车并不多,走在路上,满耳都是澎湃的潮声。
“师傅师傅你为什么那么厉害呀?”
“你说啥?”师傅做作地假装没听到。
“我说你为什么那么厉害呀?”我又大声问了一遍。
师傅哈哈地笑起来,“勤练,勤思考,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
“可是我也有勤练、勤思考啊。为什么就是变不强呢?”
“哈哈,你小子那也叫练?稍微不看着你就跑到房上打盹去了。”
“那我不打盹就能变强喽?”
“就你啊,大概还不行吧。”师傅皱着眉头想了想。
“为、为什么呀?”
“因为你还没有真正”输“过吧。”师傅的语气似乎认真了一点。
“哪有啊,我也有输过啊。”虽然不好意思,但和小咲干架的记录里,我赢的次数还是稍微少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
“哈哈,咱俩说的可不是一个东西。”
师傅扭过头,目视着远处的海,“我说的输,是那种会让你不甘心到哭出来的输,会让你后悔为什么以前没有多花一点功夫来练习,让你明白自己虚度了多少光阴。”
“嗯”我似懂非懂的歪过头,讲道理,输给小咲的时候我也超不甘心的。
我不觉得这和师傅说的能有什么不同。
师傅大声地笑着,一把把我拎起来,让我骑到他的脖子上。
“好高啊”我尽情呼喊着。
师傅似乎说了什么,但我没有听清。
潮湿的海风卷起微咸的气息,远处的大海则深邃而平静。只有灿烂的落日在猛烈燃烧着,点燃一朵朵残云,把天空映得金红交织。
我张开双臂,仿佛化身成飞翔的小鸟。
“月见葵?”我轻轻重复这个名字。
当那团雾气中走出一个如假包换的少女时,我的心里除了震惊别无他物。而当她微笑着报上名字,我感到的疑惑更甚于震惊。
仿佛缓缓拉开的帷幕,包裹着她的雾气尽数退去。
女孩齐肩的短发乌黑闪亮,头上别着一枚小巧的花瓣头饰,身着的淡紫色忍服和樱大体是一个款式,但细部的剪裁则展露着属于少女的俏皮。
工艺品般纤细漂亮的双腿包裹在黑色的长筒袜里,露出的大腿则白皙得像奶油一般,让她的可爱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诱人魅力。
月见葵,和樱一样,以花为名的少女,相似到了极致的容貌。
一瞬间,我的脑子里浮现出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但是不管她是任何人为什么?
是在这个【葵之狱】中?
以这样的形式现身?
如果真的如樱所言,【葵之狱】是不折不扣的幻术地狱的话,这个女孩恐怕也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子吧。
但她的一颦一笑已经真实到了每一个最细小的细节,让人难以否定她的存在。
我的目光不自觉的向下移去,想要确认少女脚下的影子。
“大哥哥,不要一脸看到鬼一样的表情嘛。”葵微微侧过脸,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发梢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摆着。
“那你直接告诉我好了,你是鬼吗?”
虽然有点离谱,但如果这丫头真是月见一族供了几年的守护灵之类的,那恐怕还真不是我这个肉体凡胎的一般人能惹的。
“你才是鬼呢!和头一次见面的女孩子哪有这么说话的呀?大哥哥你可真是个愣头青!”
葵略带不满的撅起小嘴,“难怪樱姐姐会生气了。真是的!我都替你着急。”
“抱歉,不是这个意思”一个发言不慎,马上就被怼来了,我是真的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小鬼头,“不是的话,我也就放心了。”
“我也没说不是啊。”葵一脸坏笑地眯起眼睛,“要是还凶我的话,说不定缠着你下咒哦,咒你的小鸡鸡越勃起越短。”
“这都谁教你的?”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丫头,我忽然觉得还蛮有意思的。
“哼哼你管呢。退一步,被我这么可爱的鬼魂缠上的话,也是你的福气呢!”葵骄傲地挺起还没怎么发育的小小胸脯。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可爱的小鬼魂。不过你还是赶快乖乖去吧,我又不可能真的和你动手。”
不管眼前的少女是幻影还是鬼魂,我都没办法拿一个比我还小这么多的小丫头做对手。
葵歪着头想了想,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跳到我的跟前,拼命地踮起脚尖,把脸凑了过来。
“你你要干嘛?”我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
离近了看,这张稚气未脱的精致小脸上,眼睛,鼻子,嘴唇那些和樱相似的地方更是越发明显。
假以时日,恐怕也会是一个不输给樱的大美人吧。
“大哥哥,你摸一下。”葵水灵灵的双眼瞪得大大的。
“嗯?”
“你还在害怕我是鬼对不对?没关系,我特别准许你摸我一下。”
不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不想和小孩子动手罢了。不过既然妳这么说了刚刚被这个小丫头玩弄得毫无还手之力的羞耻画面浮现在脑海里。
既然妳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我缓缓抬起手,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指尖陷了下去,又弹了起来。
真的,好像刚被剥开蛋壳而露出的雪白蛋清一样,少女的肌肤吹弹可破。
但我没在意这些,而是捏住她的脸蛋,狠狠掐了一下。
“呀!”
葵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两脚一蹬就跳开了。
“好、好疼啊”葵紧紧捂着发红的脸颊,说话的声音好像嘴里含着饺子,“大哥哥你太过分了”
“嘿嘿,小丫头,让你刚才那么嚣张,知道厉害了吧?”我也不禁想起自己以前被叫做臭小子的岁月,真是被这丫头带跑了。
“什么嘛明明比我也大不了多少”葵小声地嘟囔着。
“哼,大一岁也是大,大人的世界就是讲究一个辈分,懂了没?”
“信羽君,可以不要再欺负我们家小葵了吗?”这时,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过头去,几乎在我头的同时,葵像只欢快的小鹿一般从我身侧跑过,一头扑进了樱的怀里。
“樱姐姐樱姐姐樱姐姐”葵用小脸来蹭着樱的胸口,开心地撒着娇。
“太好了,看来小葵还蛮中意信羽君呢。”樱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葵的头发。
“樱,这孩子是你的”
妹妹吗?
我几乎要问出口,可是话却堵在了嗓子眼里。
樱轻抚着葵的手是那么温柔,而微笑着的表情却藏不住眼神中的一丝淡淡哀伤。
我突然明白,这个问题是不可以问的,无论如何都不可以问。
我不知道樱此的神情代表着什么,但我至少明白了一点,一件理所应当的事不论樱和葵是什么关系,如果她们只能以这种形式才能相见,那本身已经足够悲伤了。
而那些我并不了解的事情,则应该由她们紧紧地关在过去的大门后,轮不到我这个外人来触碰。
我只要知道,樱和葵都是我的对手,这一点就够了。
“这会儿倒是很会察言观色呢,有点对你改观了。”樱对我说话的同时,眼神却一刻没有从葵身上移开。
“反正对我都是无所谓的事。说到底也是要打倒的对手罢了。”更何况那孩子的存在也是镜中之花吧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
“你倒是很淡定呢。接下来要同时面对两个人哦,不会觉得不公平吗?”
“我还没无聊到会抱怨这种事情。”
既然名为葵的存在就是这个奥义的一部分,那我又何必去多想,只要全力迎击便是了,管你是幻术还是魔术,我就不信没有破解之法,“倒是妳,叫一个小丫头出来做帮手没问题吗?动起手来我可不保证能控制好力道。”
“大哥哥,你口气好大呀。忘了刚才怎么向我求饶的啦?”葵扭过头来,一脸的不爽。樱听了不禁笑了出来,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一阵火热的羞耻爬上我的脸颊,我赶快错开来自樱的视线。看来刚才被葵修理的那场大戏,樱是一点也没有错过。
你个小丫头明明和我说樱不会知道我狠狠地向葵盯去,她一个机灵躲到樱的身后,探出脑袋对我吐了吐粉嫩的舌头。
“信羽君,你还是担心下自己吧。小瞧了小葵的话,绝对会吃苦头的。”
樱的语气满是骄傲和自信,“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把自己的名字冠在奥义之中,几年来,一直是位于月见流顶点的女忍们才有的权利。”
月见流的顶点?这个小丫头?
“妳吹上天都无所谓。反正一会儿要是她哭了,我可不负责哄。”
我倒是也隐约感到不能看扁这丫头,但已经如此不利的局面下,气势上可不能让对面再压我一头。
葵笑出了声。
“樱姐姐,大哥哥说要弄哭我呢。”好像在征求樱的同意,葵抬头朝樱望了过去。
樱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葵的后背。葵迈开小小的步子,缓缓向我走了过来。
“大哥哥,有两件事你恐怕是搞错了。”
葵微微颔首,嘴角挑起愉快的微笑,“第一,你可能觉得自己还在和樱姐姐比试,只不过局势有点小小的不利。不是的,在你被拉进【葵之狱】的瞬间,其实一切就都已经结束了。”
一股莫名地恶寒攀上了我的身体。
“因为结局已经注定了,接下来并不是比试,只是我和樱姐姐单方面玩弄你罢了。”
葵话音刚落,我的身体本能地动了起来。
必须做点什么,我的直觉发出强烈的警告,必须先下手为强,否则的话,葵的话马上就会成真。
不能对小孩子出手?
见鬼去吧!我必须用尽全力,在最短的时间里彻底解决这丫头才行!
七式【绝水】。
虽然六式以上的招式我运用得并不熟练,但现在没有权衡这些细枝末节的余地了。
如果没有炼气九式中那些更加强大的招式,恐怕我应付不来接下来的恶战。
从我被拉进【葵之狱】开始,几乎是樱在单方面的戏弄我,我不想承认,但胜利的天平已经大幅地倾向了樱的一侧,不付出超乎想象的意志和代价,想赢下这场硬仗简直难如登天。
斗气如浪潮一般翻腾而出,缠绕在我的拳脚上,不敢有一刻犹豫,我向前猛冲,拳势如弩箭般向葵轰了过去。
葵轻轻一跃。
“妈的,这怎么可能”
我一定是真的看到幻觉了。
葵的脚尖轻点着我的手背,就这样立在了我的拳上,好像一枚羽毛一样,手背上传来丝袜摩擦皮肤的微痒触感,却几乎没有传来任何重量。
“你搞错的第二件事,”葵低下头俯视着我,“我啊,可是比樱姐姐还要强哦。”
我眉头一横,左拳猛地攥紧,斗气螺旋着爆散开来,却还是比葵稍慢了一步。
葵娇小的身躯像天鹅般腾空而起,双手轻轻撑住我的头顶,一个翻身闪到了我的身后。
我还没来得及头,只感到脸颊一紧,葵的双脚已经宛如剪刀一般夹住了我的头。
一阵天旋地转,地面飞速向我接近。
哪能任你一个小丫头来欺负我!
左臂在千钧一发之际撑住地面,我侧身一扭,从葵双脚的钳制中挣脱了出来。
此刻,我除了惊讶还是惊讶,葵的体术简直近乎奇迹,更何况她的年龄我根本无法想象当她长大成人后会是何等的强大“顶点”我不自觉得想起了樱对她的形容。
“信羽君,没时间给你发呆哦。”
听到樱话语的瞬间,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从尾椎贯穿到了我的脑门樱猛击过来的膝盖狠狠地撞在我的耻骨上。
我咬住牙关,侧身护住平衡,同时右脚踩向樱脚下的地面,一股斗气喷泉般射出,把樱逼退了去。
虽然对同时面对两个人的攻势早有心理准备,但此刻的场面还是让我眉心紧蹙。
必须先搞定一个人,否则只能疲于应付“不要老看着樱姐姐嘛,也来陪我玩一玩啊。”
葵闪进我的身侧,重心放得很低,左脚足尖点地,右脚的脚跟从左下划出一道圆弧砍了过来。
我急忙后撤一步,但葵的脚跟还是蹭过胸口,带来一阵炽热的触感。
我借着身之势卷起斗气踢出一脚,葵则是轻巧的向后一翻,巧妙地避了这一击。
有你的,小丫头,不过还没完呢!
瞄准葵体势刚稳下来的间隙,我第二次身,令刚刚的余势更翻上一倍,左拳蓄足全力击出,斗气化作一颗轰鸣的炮弹向葵轰击出去。
葵一瞬间露出吃惊的表情,但那随即化为胸有成竹的轻笑。
她没有躲闪,一条缎带般的紫雾从她脚下腾跃而起,把斗气包裹在其中,并在转瞬间吞噬殆尽。
我马上就明白了,把目标咬在樱的身上才是唯一的选择。这个叫葵的小家伙,根本就是个怪物。
我用左脚在地面划出一条直线,喷涌而出的斗气随即化成一堵鸣动的风墙,横亘在我和葵之间。
呼吸有些跟不上了,不只是此前在一次次射精中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此刻肆无忌惮的使用着不成熟的招式也给身体带来了额外的负担。
我不指望这一招能挡住葵,但能拖住她几秒也行,只要能争取一点时间先来解决樱的话“不行哦,大哥哥。不许你对樱姐姐出手。”
葵的声音却轻易地突破了我的防线。
左右的手腕突然被一阵不可抗拒的力量束缚在一起。
我低下头去,赫然发现缚住我双手的竟然是一条带着蕾丝花边的纯白内裤。
原本应该是双腿穿过的两个洞,此时像是手铐两侧的铁环一样牢牢把我的双臂锁在一起。
妈的,什么跟什么啊,这也太离谱了!
我使劲把左臂往外扯,但这条看起来一扯就碎的布料不仅没事,反倒是越缠越紧,把我的双手勒得生疼。
手腕上传来微微潮湿的温热感,力气也仿佛被缓缓地吸走。
“大哥哥的拳路蛮厉害的啊,不过可惜,比我的内裤要稍微弱一点呢。”葵湿润的唇瓣紧贴着我的耳朵,“对了,不许偷偷闻哦。”
我反身踢出一波斗气,被葵轻松闪了过去。
“嘻嘻,慌了呢。全身都是破绽。”
葵旋转着跳起,脚尖以出其不意的角度钻进我的怀里,像钩子一样勾住我被绑在一起的手腕。
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的双臂带过头顶,扳到了身后。
葵的双脚死死地踩住我的后脑,同时双手扳住我的手腕,就这样以一个奇妙的姿势倒挂在我的后背上。
“该死”我用力想把手臂扳来,但葵踩着我后脑的脚只是若无其事地一蹬,我的手臂就好像要被掰断了一样。
“别乱动哦,不想两只手都脱臼的话就乖一点。”葵的语气听起来好像只是在游戏一样,“接下来,大哥哥要接受樱姐姐的惩罚才行。”
我大口喘着气,这个羞耻的姿势几乎快把我的腰折断了。葵的双脚狡猾地控制着力道,让我的上半身紧绷在极限状态。
没办法把手腕拉出来,但如果现在向后倒的话“不要有天真的想法。如果大哥哥倒过来的话,等着你的就是我和樱姐姐两个人的寝技地狱。当然啦,你要是非要试试我也不介意。”
我紧咬着嘴唇,樱就算了,现在居然被这个丫头逼到这种地步。
“和你说了吧,小瞧了小葵的话是要是苦头的。”樱缓步走了上来,几乎到脸贴脸的距离才停下,“月见家的女孩子,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樱嘲笑的目光直直地刺了过来,我也不想示弱,顺着她的视线狠狠地瞪了去。
“都这样了还要逞强?真不知道你是勇敢还是傻。”
樱的娇躯紧贴上我,手指轻轻地在我的胸口比划着,“信羽君,我要是你的话,差不多该考虑放弃了。”
“真可惜,我不是你,也做不出这么没种的事。”
“没关系,你会的,我向你保证。”
樱的右手向下滑去,伸进了我的上衣,在我的侧腹调皮地嬉戏起来。
一阵难忍的瘙痒渗进皮肤,让我全身的神经不禁紧绷起来。
“你会求饶,也会认输,而在那之前要承受多少折磨,流多少眼泪,都取决于你够不够聪明。”
说着,樱的手指缓缓向上滑动,移到了我的侧肋,五根手指温柔的舞蹈着,不遗余力的刺激着敏感的皮肤,甜美的快感从指间透进我的身体。
我几乎想一脑袋向樱撞过去,但葵的脚趾突然发力,紧紧压住我脊柱的一节。
背部的肌肉随之一阵颤抖,仿佛力量在瞬间被葵用纤细的足尖挤出了身体。
“我不会再说一次了,不许对樱姐姐出手。”
“谢谢妳,小葵。”樱对葵轻轻一笑,然后凑到我的耳旁,“信羽君,看来你还是不够聪明。”
细腻的触感伴随着微痒继续向上移动,最终在我的腋下停了下来。
“没有了气甲护体的你,无异于待宰的小羔羊。”樱用余光瞟了我一眼,饶有余兴地说:“接下来我要做什么,你应该猜到了吧?”
“这算什么,威胁么?”
樱的目光微微变得迷离,好像在考虑什么。
“不是威胁,是建议。”
樱的语气稍微柔和了一些,“气门被挨个击溃的感觉,一定不好受吧。如果你愿意乖乖认输并且向我道歉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反正就是要我低头认错呗。但加上认输这个前提,我没有任何接受的可能。
我很清楚,我是没有退路的。
“轮不到妳来原谅。如果我认输了,首先我就不会原谅自己。”
“所以,这就是你的答案喽?”
樱的手指动了起来,温热的指尖缓缓地画着圆圈,动作虽然轻巧又温柔,却充满了威胁的意义,“即使最重要的气门被一个个粉碎也没关系?即使你的尊严被蹂躏的一文不值也没关系?”
没关系?怎么可能没关系。但与其忍受认输的屈辱,我宁可选择粉身碎骨的失败。更何况,我还没打算放弃胜利。
我直视着樱的双眼,没有任何的迷惘。
“我的尊严,用不着一个女人来定价。”
轻盈的触感猛地化为连绵的酸痒,樱的指尖一点点往深处戳了进来。
我死死咬住嘴唇,但带来的只有火上浇油的快感,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滚烫。
“那就让我见识一下吧,您的尊严到底有多少价值。”
樱的左手环过我的腰,柔软的美乳因为紧压在我的胸膛上而不断变形,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则在我的腋下越挖越深。
“痛苦吗?难受吗?只是忍着不叫出来就已经竭尽全力了吧。”樱在我耳旁轻声拷问着,“没关系呀,叫吧。叫出来的话,会舒服一点的。”
额头冷汗直冒。
不可以才不会如妳所愿“大哥哥,你就配一点嘛。”
后脑忽然也传来一阵刺骨的酸痒,葵的脚趾也同时淘气地抠弄着奇怪的穴位,快感瞬间像一把利剑一般从我的头顶贯穿到了脚底。
“啊啊啊!!!”我不争气的叫了出来,炙热的液体从下体涌了出来。
“叫的真好听呢,这么有尊严的呻吟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樱贴的更紧了,紧致的大腿插进了我的双腿之间,轻轻剐蹭着不断脉动的肉棒,让我的下半身不住地颤抖。
“再多叫几声呀,我还没有听够呢。”
樱巧妙地控制着指尖的力道,没有瞬间就摧毁气门,而是好像在享受这个过程,一点一点地挤压着皮肤和肌肉下脆弱的神经。
我全力忍耐着,但羞耻的呻吟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只要叫出了第一声就再也控制不住。
“放放开我”
“怎么?要投降了?我连这一个都没玩够呢,后边还有七个哦。”
柔软的指尖开始向钻头一样往里拧,指甲剐蹭着皮肤,指肚挤压着肌肉和神经,近乎痛觉的快感一点一滴的侵蚀着,摧毁着脆弱的气门。
双脚的力气被快感的浪潮粉碎,如果不是被樱抱着,恐怕我连站稳都做不到。
上半身也没有了余力去和葵拉锯,脊柱隐约发出咯吱咯吱的悲鸣声。
“做梦去吧我不会”反抗的话语因为呻吟和喘息而变得断断续续。
“很好,那就好好享受吧。”纤细的指尖没有再犹豫,像是要刺穿我的肩膀一样,一口气狠狠地捅了下去。
好像一瞬间被人紧紧掐住脖子一样,叫声被卡在了喉头,只能一次一次挤出一丝丝徒劳地呼气声。
身体的全部感觉似乎一瞬间消失了,然后难言的痛痒在腋下那小小的一点上慢慢浮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汹涌,汇聚成一波绝望的快乐洪流,冲垮了我的理智。
樱贴着我的耳朵轻声笑了笑,手指还在不断执拗地搅动着。我的下体也随着她给予的刺激一次次不争气地脉动着。
“放放手啊”下意识说出的话语,像是请求般卑微。
“什么?”樱像是没听到似的,又淡淡地问了一遍。
“放手啊啊啊啊!!!!!”什么都没办法去想了,只剩下解脱这唯一一个念头。
“好吧,看你这么可怜,这次就先放过你。”
樱的手像一缕烟般从我身上抽离,微微向后退了一步。
同时葵的双脚轻轻一蹬我的后脑,从我的背上翻飞下去。
伴随着解放感而来的,是恍惚的无力感,以及气门崩解后的空虚感。视线突然变得模糊了,身体飘忽地便向前缓缓倒去。
“啊好累,手都要抽筋了。”葵可爱的话语声从身后传来,“樱姐姐,我还没玩够耶,我们和大哥哥一起跳支舞吧。”
樱似乎从葵的话语里会意了什么,嘴角微微挑起。
在我体势缓缓崩落的同时,隐约看到樱的足尖向后滑动,裹在白丝中的玉足悄悄从地面上抬起。
有什么要来了,模糊的神志猛地变得清醒。
“好啊,就依妳说的。”樱提了提稍微滑落的丝袜,“让大哥哥好好陪咱们玩一会儿。”
“忍法【白夜连舞】”
一道雪白的弧线拔地而起,精准地落在我的胸口,令我发出一声闷哼。
但这一击并算不上沉重,反而止住了我崩落的体势,让我有了找架势的机会。
我急忙稳住脚下的步法,绷紧了肌肉,鼓足了身体里还能聚起的那点力气。
即使不能反击,也要先挡下这波攻势才行。
樱腰肢轻转,右脚的脚尖几乎以划过地面的高度向我的脚踝扫了过来。
我果断抬腿避,让樱的足尖掠风而过。
“嘿嘿,背门大开呢,是在招呼我吗?”
刚闪过樱的扫腿,葵小小的臀部就猛地撞在了我的腰上,不算丰满的臀部却意外地很有弹性,我的平衡一下就崩坏了大半,不等复,葵的粉臀炮弹就以更猛的势头砸了上来,她的脚尖绷得笔直,高高跃起,小屁股像颗劲道十足的棉花糖一样嘭地一下敲我的后脑上。
来不及受身,上半身被砸得向前一倾。
此刻迎上来的却是樱的膝盖,一记扣在侧腹的膝击过后,高高扬起的足尖紧接着便朝我的喉头咬了过来,我本能的挥拳拦挡,却才反应过来手腕还被那条该死的内裤紧紧缠绕着,只能笨拙地抬起手臂勉强招架,樱踢过来的右脚好像狡猾地毒蛇一般,马上错开了目标,绕过防御,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更不要提反击的间隙,樱和葵好像把我夹在中间当球踢,只是在单纯耍弄着我。
“信羽君,累了吗?那我稍微温柔一点好了。”
樱轻笑着鞭出近乎神速的一脚,但落到我身上时却忽然减缓了力道,好像用脚掌轻轻地爱抚着敏感的身体一样,带起一道燥热的涟漪。
虚晃的温柔一击,但着实分散了我的注意力。以此为掩饰,葵的脚背带着劲风扫在我的大腿上。
快感的冲击让右腿一软,我顺势低下头,狼狈地闪过樱高高鞭起的美腿。
却随即意识到这也是一个陷阱。
葵的双腿猛地夹过来,死死钳住我的右腿,一个翻身把我扭倒在地上。
千钧一发之际,我用手掌撑住地面同时向内发力,借着倒地的势头朝侧面滚了过去。
混蛋根本招架不了“即使你满地打滚,也是跑不掉的。”
樱仿佛早就猜到了我的想法,右腿轻扬,凌厉的足技随即跟了上来。
葵也已经候在了我的身侧,微微挑起的右脚已经蓄势待发。
躲不掉了黑白两色编织的足技包围把我牢牢缠绕其中。
这时候我算是明白了,不管我怎么应对,都是没有意义的。
避也好,招架也好,一开始就在她们的计算之中,或者不如说,我的每一次应对,都是被她们引导着才完成的,恐怕在她们看来,我在这里玩命地上下腾挪,只是被她们的脚尖牵引着跳着笨拙的舞蹈罢了。
但即使如此,也只能被迫跟着她们舞蹈。
樱和葵凌厉而巧妙地足技封死了几乎所有的活路,只留下唯一的一条。
想要自顾自得逃出这个节奏,结果也只会是一阵迎头痛击吧。
怎么办?
呼吸已经跟不上了,原本体力在一次次折磨中被透支到了极限,而现在我可以肯定,樱伺机而动的双腿,只是在等待我耐力到达尽头的瞬间,然后无情地咬住下一个气门。
一轻一重,一快一慢,一虚一实。
好像樱和葵的双腿一对黑色和白色的蝴蝶画着美妙的螺旋,让我不禁感到眼花缭乱,疲于应付。
天衣无缝也不足以形容她们的配,那简直像是两个人在用同一个大脑思考。
樱色和葵色的少女轮流引导着节奏,樱会先踢出难以反应的一击,在我绷紧全身的神经时把足尖的蜂刺化为脚掌温柔的爱抚,轻轻抹蹭敏感的皮肤,让我的身体因为快感一阵震颤,而轻盈的调戏中也总是隐藏着尖锐而危险的杀招,随时瞄准着各处要害。
葵的攻势则是更加调皮,让人难以捉摸,好像恶作剧一般,趁我分神时用足尖轻轻搔弄那些柔软的部位,令本就难以维系的集中力一点点崩解。
“嘿嘿,这里会痒吗,大哥哥?”
锁骨上刚承受了樱的爱抚,膝窝就被葵的足尖突然戏弄起来。
一阵酸痒带走了腿上的力气,膝头一软,我单膝跪在了地上。
而樱的脚已经不紧不慢地等在了那里,理所当然地把脚趾轻点在了我的喉头。
“下一个就选这里吧,你觉得怎么样?”
我大口地喘着气。不能再被她击溃一个气门了否则局面只会越来越绝望。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消耗多少斗气,都要扭转眼前的局势才行。
“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扶地的左手愤然发劲,波状的斗气随着一声巨响从地面爆散开来。
几乎和【鹤潮】同等的一击,瞬间消耗了我大半的斗气,但是这都没关系,只要能把樱和葵逼退,中断这个完全由她们导的可怕舞步就好。
但即使这个愿望也落空了。
恐怕这一击也已经在樱的算计之内,斗气爆发的瞬间,她反而借着爆风高高跃起,在半空中岔开的双腿不偏不倚地落在我左右两侧的肩膀,从后面用大腿内侧的美肉锁住了我的头。
“嘻嘻,稍微吓唬你一下就当真了呢。已经发现自己没有退路了吧?”樱的手轻轻扶住我的额头。
挤压着耳朵和脸颊的少女双腿的触感让我的全身一片滚烫。
但内心在一瞬间只有惊恐,我很清楚这样的体势可能意味着什么。
【半樱锁】吗?
近乎恐惧的屈辱忆侵占了我的脑海。
我赶快尝试用手去掰开樱的双腿,但也是徒劳无功,被缚住的双手根本用不上力。
两条纤细柔软的白丝美腿在我的胸前相交,纹丝不动,脚踝则是像锁头一样紧紧扣在了一起。
“没时间给你做心理准备了,接招吧!”樱一声娇嗔,双腿就这样囚着我向后翻去。
挣脱不了!
也没有靠改变体势做出受身的可能,我绝望地意识到马上脑袋就要又一次在地上开花了,而且这一次不是后脑,是真真正正的要被破相了。
但迎过来的不是飞速而至的地面,而是葵像弹簧般猛然蹬起的双足。
看似娇弱的双腿却爆发出一股难以置信的巨大劲道,仿佛一串炮火炸裂在我的腹部。
胃部一阵翻腾,尽管痛觉变成了快乐,我依旧感到一股强烈的呕吐感。
意识在那一刻仿佛消失了一样,然后我才发现我的身体漂浮在半空并开始缓缓下落。
这丫头竟然能一脚就把我的身体踢到浮空!?
还来不及吃惊,甚至来不及呼吸。雪白的脚掌忽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上方,并以飞快的速度在视野中越来越大。
凌空之中,樱的脚掌毫不客气的狠狠踩在我的脸上,在我感受到暧昧的温度和气味之前便迅速抽离,随即又一次狠狠地落下来。
随着越来越猛的下落之势,两次,三次,四次左脚和右脚轮换着蹂躏起来,力道也一次比一次强烈。
一声闷响,一股强烈到无法形容的感觉在脑后和颜面同时炸开。
整个视野和意识几乎被樱踩成残破的碎片,柔软的脚掌此时却像锤子一样,不留一丝情面地把我的脑袋狠狠钉在地面上,脑浆仿佛要从脑壳中飞溅出一般,意识沸腾着融化在剧烈的快感中。
没办法呼喊,没办法呼吸,但下体却传来真切的炙热。
“然后就是喉咙的气门了。你要是害怕的话,我帮你把眼睛遮上吧。”
樱像舞蹈着的天鹅一样优雅地扭动腰肢,踩踏在我脸上的脚掌载着她全部的重量残忍地拧动,我感到脸上的皮肤在撕裂般的快感中变形,随即雪白的丝袜投下的阴影淹没了我的视野。
喉头传来丝袜轻轻滑过的光滑触感,似乎在被小心翼翼的摸着。
一片温热的黑暗中,我知道那是樱的足尖在找着目标,顺便玩味我的恐惧,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一圈两圈然后,樱的足尖停了下来,像一把悬着的利剑。
“别担心,至少不会出人命的。”
拇指圆润的指肚猛地按压下来,无情地切断空气的流通,并且一边挤压着喉结一边肆意的搅动着。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腰部高高弓起。
喉头的快感变成了一块坚石阻住了呼吸,让窒息也变得甜美起来。
然后,伴随着一次无力地射精,斗气开始缓缓地从喉头泄了出来。
樱把脚从我的喉头和双眼移开,轻快地跳下来。
她的双脚就杵在我的脸颊两侧,紧贴着我的耳朵,毫不介意地把双腿间柔软的白色风景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只踩坏了一半。再踩下去,你肯定是挨不住的。”自上而下而来的视线显得格外的高傲。
“所以呢?又要开始发菩萨心肠了?省省吧。”我的答则是有气无力。
樱的眉头不悦地皱了皱。
“真是自作多情。你们男孩子总是这样。”樱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抿了抿嘴唇,过头去,“小葵,帮我压住他。”
“嗯,交给我吧!”
大腿一沉,葵软软的屁股不客气地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喜欢被女孩子教训对吧?好,我成全你。”
樱的纤腰缓缓落了下来,两腿微微岔开,骑在了我的脖子上,喉头传来温热的重量,丰腴的臀肉瞬间淹没了我的脖颈。
“作为格斗家虽然就那么事,但作为椅子还真是意外不错呢。”
樱俯视下来,眼里带着轻蔑。
露出一半的诱人下乳像布丁般轻轻摇动,吸住了我的视线。
我感到莫名的羞怯,急忙想扭过头去,但樱的大腿马上夹了上来,把我的脸颊紧紧固定住。
“还知道不好意思呀?不过现在看哪里可由不得你,我就是要你乖乖看着我。”
樱的左手抓住我的头发,“要不然,等一下就欣赏不到你的表情了。”
“你要做什”话没说完,喉头突然传来一阵重压,把我剩下的话硬生生挤了去。
“谁让你说话了?”樱高傲地挑起嘴角,“安静才是椅子的本分。”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愤愤地瞪去。
“啊樱姐姐你太狡猾啦,我也想坐特等席!”葵不满的抱怨道。
原来如此,看来大腿似乎是下等席。
“小葵乖,等下又有特别的任务要拜托你。”樱侧过头,轻轻摸了摸葵的小脑袋。
“嗯!没问题!”一看到要被她的樱姐姐拜托了,葵一下来了劲头,语气雀跃得不行,“大哥哥,做好准备吧!我现在可是马力全开哦!”
我不知道要做什么样的准备才好,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不禁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在期待吗?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好像在挑动情趣一样,樱的手拂过她丰满的美乳,圆润双峰随之抖动。
“就让你体会一下吧,气门被快乐一点点溶解的绝望。”
那只玉手继续下滑,滑过紧实的小腹,然后滑进她的双腿之间,把包裹着粉红果实的诱人雪白微微挑开一点,露出一丝令人浮想联翩的缝隙。
我隐约察觉了她要做什么,身体不禁紧绷起来。
“感到荣幸吧,一般我可不会做到这份上。”
樱的指尖轻轻一挑,藏着少女隐秘的白色布料随即滑开,粘稠的温热吻上了我的喉头。
“别开玩笑了!你这也太过!”樱的臀部随即更用力的压了下来,不仅中断了我的抗议,还几乎让我的喉结陷进了潮湿的洞穴里。
“椅子给我乖乖闭嘴,再吵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我的脸像着火了一样,几乎所有的思考都在一瞬间被粉碎了,虽然我明白樱会变着法子来羞辱我,但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出格。
“信羽君,你的脸红得不像话哦?女孩子的这里也是第一次?”
樱戏谑的问道,指尖调皮地拨弄着我的碎发,然后突然做作地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对不起,我都忘了。你还是个小处男呢。”
在包裹脖子的压迫感中,只有樱双腿间那一点格外的鲜明。
吻住喉头的阴唇光滑舒适,而在稍稍往里,则是炽热潮湿的淫肉。
樱居高临下的身姿妩媚异常,我的呼吸不由得颤抖起来。
“真是可爱的反应,只是坐着不动就这样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要是一般的女孩子可能也就到此为止了,但是对于女忍来说这种事情也是可以的呦。”
喉头忽然在一阵巨痒中燥热起来。
粉嫩的阴唇一张一缩,好像有生命一般,沿着喉结处的凸起调皮地舔舐起来。
身体因为陌生的快感而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却因为被樱和葵死死压住而无法释放出来。
“好厉害~明明才射出来过,小鸡鸡又已经硬邦邦了呢。”
葵的手指隔着裤子轻轻戳了戳龟头,我感到小腹的肌肉一下紧绷起来,“樱姐姐,快点嘛,什么时候轮到我呀?”
“别急嘛,小葵,你的大哥哥还意犹未尽呢。对不对,信羽君?”
樱话音刚落,柔软的丰臀猛地向下一沉,我的喉结整个嵌进了樱弥漫着香气的牝户中,入口处的淫肉像是发现了可口的猎物一般紧紧包裹上来,贪婪地吮吸着。
先是一波波炽热的瘙痒,随后而来的是一次次温柔却粘稠的揉捏舔舐,汇集在气门的气被蠕动着的淫肉一点点蚕食,越发稀薄。
我拼命挣扎,却只是换来樱轻蔑的嘲笑。
“喜欢吗?弱点被这样一点点溶化的感觉。不如就着被吃掉的快感,舒服的射一次,你说呢?”
我的神志一片缥缈,根本没力气说话,如樱所言,这种快感确实是“溶化”
般的,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接下来哪怕被樱或葵稍微套弄一下,我也实在没有能忍住的信心。
樱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
“不过打到现在都是我在让你享受,实在是有点累了呢。这次你就自己来打手枪解决一下好了。”
我愣住了。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听错了。
打手枪?我自己?为什么我非得当着妳的面做这种羞耻的事情不可?妳是疯了还是傻了?
樱的微笑意味深长,那表情仿佛在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哦。”
“信羽君,不用这么抗拒,其实自己玩弄小鸡鸡也别有一番乐趣的。”樱打趣道,“何况你觉得你有选择的权利吗?”
选择的权利?我再怎么选,手也长在我身上。
“小葵,交给妳了。”樱轻声唤道。
“嗯!收到了!”葵的话语轻快地跳动,“大哥哥,你射精的样子,我会好好看在眼里的。”
葵的语气简直理所当然,好像等下我会给自己打飞机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我心头一沉,不知道这丫头又要耍什么花招。即使是葵,应该也不会有这等神通吧“大哥哥,”葵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平静,“给自己手淫。”
哈?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却已经不由自地动了起来,一把握住了阴茎,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天哪我在做什么我竟然真的在樱和葵面前打手枪。当我清醒的意识到这个事实时,所有的意志瞬间被巨大的羞耻占据了。
放开!放开!放开!
没有用,一阵阵快感依旧从下体传来。
双手仿佛不属于我了,不停拼命撸动着,大脑一次次下达命令,却也无济于事。
“没用的,大哥哥。”葵笑着说,“我的内裤,可不是白白绑给你的哦。”
脑子已经理解不过来了。
葵用她的内裤控制我的双手打手枪?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离谱的事一面是被樱骑在胯下的屈辱和潮湿淫穴的舔舐,一面是双手上下套弄的摩擦快感,一股热力很快就聚集在了阴茎根部,一点点上升,从马眼里缓缓溢了出来。
无力地射精带来一阵恍惚的疲劳,但更多的是不完全燃烧的焦躁感。
“到底是已经射了这么多次,有点后劲不足了呢。”
樱侧过头,笑着看向抖动的肉棒,“不过没关系。牙膏挤不出来的时候,只要多用点力就好了。”
无力抵抗的惊恐缠绕住我的全身。樱话语中的意思明白无误接下来,是一波更绝望的快乐攻势。
“小葵,肚脐的气门也交给妳了,别让大哥哥失望。”
“没问题!虽然肚脐我是没怎么玩过啦”
说着,肚子上一股凉风吹过,葵一把把我的上衣撩了起来。
“嗯肚脐应该怎么弄啊?用手指吗?”葵用手指在肚脐周围摸了一圈,然后直接朝肚脐里抠了进去。
陌生的刺激让我的腹肌猛地抽动。
“好像不太对呀,一点也不好玩。”葵把手指抽了出来,盯着看了两眼,然后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有点臭臭的呢,大哥哥有在好好洗澡吗?”葵狡黠地笑了笑,“要不然就让我来帮你打扫一下好了。”
压在我大腿上的小屁股稍微往后挪了挪,葵缓缓俯下身,耳旁滑落的发丝轻轻扫在我的小腹上。
等等一下这丫头要做什么一阵粘稠的触感爬过柔弱的皮肤,葵灵活的粉舌围着肚脐舔弄起来,用舌尖轻轻剐蹭肚脐的边缘。
我倒吸一口冷气,连被控制的双手都忍不出颤抖起来。
“